第三章 业务（二爷×八队通堂）ooc
（写在前面的话。芒果最近真的特别忙，忙到起飞。之前拍的部分没详细写，一是因为的确能力一一般水平有限，二是想给大家一部分想象。今天细腻拍，但我还是希望能给大家更多的想象空间，我尽量去平衡好这个关系。鞠躬啦。）
正文开始
眼瞧着就要到年终，张云雷和杨九郎还依然处于“不着家”的阶段。三宝演出再加上个人专场忙得二人筋疲力尽，直到有一天郭老师的电话打进了张云雷的手机。
“小辫儿啊，多久没回八队看看啦？快小封箱了，咱这可不能出乱子。这样吧，后天咱们三个去听听他们说得怎么样，再唱个大西厢，先不告诉他们。”
“好嘞您放心。后天我去接您。”两人都不是什么拖拉的性格，说完就挂了电话。
“九郎啊，师父后天去查作业。我有点慌。”张云雷摸了摸鼻子。
“没事，这帮人老实着呢，有九力在，不用紧张。”
“千万别出乱子啊。咱们都等到年末了，就剩下这一次了。”
杨九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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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后的第三天 机场）
“师父您来了，咱们晚上七点的场，现在开车到那大概是六点，那咱们是先吃饭还是…”
“别了，今天晚上我不准备吃东西，我看看那帮孩子最近业务怎么样。你们两个想吃就让那些孩子订点饭。少吃外卖。”郭老师踮脚（？）摸了摸张云雷的头。
“诶，好。九郎走吧。”
“得嘞，师父您歇着。”杨九郎说着话就踩了油门。
一路上师徒三人有说有笑。路不算堵，比预期的时间还早了一点。
三人到了三庆园，发现后台灯没有亮也没有人。还以为是记错了今晚没有演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时间没错，那就是来得晚了。
郭老师在沙发上坐着，张云雷杨九郎站在一旁。没有刚才的欢声笑语，只有沉寂。
六点四十，董九力走向后台，看见里面开着灯。“呦呵，谁这么出息比我到的早。”看到了坐着的师父和站着的两个师哥，心里一颤“师父给所有人的要求是至少提前四十分钟，我这…”
杨九郎给董九力使了个眼色，拉着九力一起跪下。郭老师看这样子说“行了，小辫儿站着吧，本来身上就零碎，别再跪出什么事。”
直到六点五十，人儿才陆陆续续到齐，看着里面的人心里一慌。
“行了行了，快去换衣服吧，咱下台再算账。”郭老师瞪了眼睛。
大小角儿们跑到换衣间换上衣服，按次序上台说相声。总体来说就是规矩有余活泼不足。不知是因三人在后面还是别的，笑场真是没有，可该响的包袱没怎么响，忘词也很严重。
后面的大西厢因为小辫儿和九郎的上台有了一次小波浪。“我们一直说要唱个大西厢，一直没唱。台下是真没怎么合过，大家凑合着听，垮掉就给点掌声寒碜寒碜他们。唱的不好您多担待。”这大西厢唱的真是乱了套。忘词的跑调的破音的…张云雷在台上笑着，但是队员们都能看出来队长这是真生气了。
晚上十点没有人走，听着郭老师训话
“该什么时候就要有不同的技巧，商演，圆子，这都不一样。迟到？你问问张云雷他们敢吗，小辫儿也真是宠着你们。你们对内的事我不插手，小辫儿啊，你得上心啊。小辫儿啊，这些孩子该立规矩了。”
“师父，这件事我一定会妥善处理，您放心。”
郭老师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今天太晚了，三庆工作人员要休息了。今晚好好吃点饭，明天就拿不了筷子了。明天早上七点半，所有人必须在这。”
队员们听了这话就纷纷离开了。
第二趴
七点半，除了队长和队长夫人以外的所以队员都到了三庆后台 。这几个孩子真是怕极了师兄。整个德云社数二爷来得最早，后面的都是他的师弟。从小到大张云雷吃过的苦是他们无法想象的。正因如此，他对艺术才会有如此高的敬意，才会对他的队员们如此严厉。
队员一字排开，站得笔直，每人心里都直哆嗦。
吱呀一声，张云雷和杨九郎推开了门。
“师哥好。” 众人一起鞠躬。
杨九郎脱了外套就跟他们站在了一起。
张云雷四处观望，心想着哪里有个趁手的工具， 转眼就看到了那根杵在角落里的折成一半的拖布杆。此时的董九力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把它扔掉。
“这样，咱们先把之前迟到的打完再查作业。我记得平常谁也不敢迟到啊，是吧九郎？”
张云雷不在的前两天，杨九郎还告诉他们早点到，到后来就直接说上场换衣服之前到就行。
“是我的疏忽。”杨九郎和张云雷相处这么长时间，深知张云雷的脾气，此时的解释无疑是给张云雷增添更深的怒火，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辩驳。
“其他人一人三下，你三十。”张云雷手里拿着棍子，依旧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可不知道为什么队员们觉得那二奶奶们特别喜欢的脸此时也能令人心头一惊。
“伸手。”张云雷走到了李思明面前不轻不重打了三下，手心只有轻微变红。接下来是张鹤帆，重度跟李思明差不多，但明显感受到更疼一些。除了杨九郎以外，最后的是董九力。站得最靠后，以为辫儿哥打到最后没力气了，没想到他是这些人里挨揍最狠的人。
董九力完全是用意念保持着双手不动，三下打完后手心已经泛了青色，不敢握拳。
最后挨打的反而是离得最近的杨九郎。前十下打下去，杨九郎的胳膊已经开始轻轻颤抖。张云雷把那根棍子轻轻搭在了杨九郎的手上。“因为我信任你，所以才把八队交给你。这十下是打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啪…”第二组十下打完，杨九郎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棒子落在杨九郎手上的声音不大但是沉闷。“这十下打你什么？”张云雷握着棒子的力度大了些。“打我没有管着这些队员，给您添麻烦了。”
“呵。”最后一组十下，板子带着 风声下来，杨九郎没忍住出了“呃啊”的声音。张云雷只觉得气得头疼“我管你们，打你们的时候从没说过麻烦。你们这样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观众吗，嗯？”
一屋的人听了此话都低头跪下。
“行吧，今天迟到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接着查作业。先大西厢后画扇面。”
第三趴
大西厢已经算是垮掉了，画扇面，也就是当时最开始学艺的时候唱过几句，虽说小辫儿常对他们讲“虽然咱这可以上台了，但基本功说学逗唱可不能落下，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考了，忘了可别怪我打你们啊。”
起初的几个月这几个队员还时常拿出之前的词唱唱，背背，可几个月下来师兄也从没考过，于是就慢慢放下来了。没成想，这师哥天天挂在嘴边的话他们还以为只是吓唬，找了这么个时间开考。
“打之前先立规矩。我到谁面前谁就开始唱，所有人手机和词都放下，我随机考。不会就十下，你看能受了多少十下。所有人唱的时候伸手，我打你身上气息不能乱，不能停，犯了所有人重来。都听懂了吗？”
“明白。”
“来，咱们先来个画扇面。春姐来贴个板。九郎，我是不前天刚教过你第一段，咱先来第一段。”
杨九郎叹了口气，心想“平常这事可轮不上我，今天怎么就轮上我了？”心里虽是想着，可不敢让师哥等着，只得开口。“天津城西杨柳青，有一个美女叫白秀英。会了丹青善画画儿啊，这佳人十九冬，手儿巧好貌容，东西南北大大的有名。”
不知是否是张云雷看到杨九郎惨不忍睹的伤势，张云雷没有打断他，只是在最后打了三下，明显是收了力气的。杨九郎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队长说“李九天。”
李九天走上前来，恭敬鞠了个躬“眼看来在四月半中，四月里天长没有寒风。”
“啪”一下带着风下来。
李九天不敢停顿又接着唱“小二姐高楼摆下龙门阵，手拿扇子笑盈盈，高丽纸白生生，画了个扇面儿显显才能。”
“啪-啪-啪”三下。“春姐啊，他唱的好吗？”
李九春停顿了一下“我觉得他唱得还行。”
张云雷的声音突然提高“那你为什么没跟上呢？”
李九春放下了板，将双手抬高“师哥，劳您指点。”
张云雷一连打了五下，不算轻也不算重。“来，继续。王鹤江。”
王鹤江看到那根棍子心里一颤，咽了下口水。“这一副扇面儿画的北京城啊，北京城来实在威风。里七外八皇城四，九门八面一口钟，三宫六院画朝廷，文武官员列摆西东。”唱的过程中张云雷伸手打了他两次，偷换了两次气，张云雷也只是提点了一句便走向了下一个人。
“来吧梁鹤坤。”
“这一副画面儿子孝孙贤，钟子期砍柴是不做高官，俞伯牙摔琴是知音叹，小沉香劈华山，吴汉杀妻反潼关，王祥卧鱼救了母高年。”
一段唱词唱的中规中矩。唱完之后张云雷抬手，依旧是三下。“唱的有点快，下次注意。”
梁鹤坤答了声，张云雷便继续向后走。
等走到张鹤帆，已经是倒数第二个人了。虽说是有一点紧张感，但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忘词，垮掉，嬉皮笑脸。
张云雷把棍子使劲扔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你们是不是都憋着造反呢？不愿意说相声，看不起基本功就滚。”
张鹤帆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捡起棍子双手奉上。
“队…队长，您别生气。”
“啪啪啪…”短促而有力的十下，看起来不算重，但只有挨打的人才知道队长的怒火有多盛。十下，张鹤帆的手不敢蜷缩，只是硬挺着。
“董九力，刚才我说有人垮掉怎么办？”
董九力深吸了一口气“您说，打在身上气息不能乱，不能停，犯了所有人重来。”
“规矩是我订的，你们既然违反了我就要说到做到。从杨九郎开始，按刚才的顺序，重来。”
此时队员们的手连轻轻触碰都疼，哪忍得了重来。于是一次次犯错，而挨打最多的人自然是第一个唱的人，杨九郎。
等到最后，所有人都过关了的时候，队员们早已热泪盈眶。
“一个人犯错，所有人都受牵连。不迟到，基本功扎实都是必须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错了咱就立规矩，立到你们长记性。行了，九郎去拿药吧。”
杨九郎起身拿药，分给队员们之后就随张云雷出了门。
“杨小瞎啊，你可长点心吧。”
“去你的吧。”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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