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芒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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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渊 南甜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常更文,因为我真的懒。而且最近家里学校都忙,有空就一定写,说不定你们多催催我我能快点更。)

某天晚上九点,张九南不断刷着微博,突然看到一条微信消息。

“哥,我打耳洞了。”樊霄堂颤抖着手打下这段文字。

“嗯,打就打吧。”张九南发了这条信息就继续回去刷微博了。

“哥,我耳朵发炎了。”

“…什么时候的事?”张九南一下子站了起来。

“也就一周吧。我本来没想说,但是咱俩明天见面。你别担心,我没事。”樊霄堂的心里有点发抖。

“去医院。你等着我,我现在就领你去。”张九南扔下手机,开始换衣服。

到医院已经是十一点了,医院里除了住院的病人以外没什么人,显得空荡荡的。

樊霄堂缩成一团,任由张九南拉着。张九南低头看了看害怕的孩子,捏了捏孩子的下巴,又摸了摸甜甜的头。“别怕,哥哥在呢。”

进了诊室,甜甜暴露出孩子的本性,一个劲往张九南身后躲。

张九南看着劝告不管用,掐了下樊霄堂的胳膊。樊霄堂吃痛躲开了,这才让医生进行诊断。

“现在已经很严重了,你看已经化脓了,需要个小手术。不过很快,明天早上来就行。”两人向医生道了谢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张九南脸色没挂着笑,樊霄堂也不敢说什么。

“哥……”

“你闭嘴,明天陪你做完手术,咱们两个好好聊聊。”

第二趴

(第二天)

张九南清早到了樊霄堂家楼下,伸手拿出电话。“甜甜啊,你快收拾一下,咱们一会去医院,我给你买了点粥,一会儿你上车咱们再吃。”

樊霄堂彼时还没有清醒,迷迷糊糊只听见早饭两个字“早饭?好呀好呀。我马上下去。”

张九南哭笑不得,这孩子脑子里除了吃饭还剩下什么?

到了车上,吃完早饭,两个人开始启程。一路上樊霄堂一直在小声念叨会不会很疼啊,再有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呢。张九南看见紧张不已的甜甜感觉像看到了一个几岁的孩子,给他剥了一块糖,塞到甜甜的嘴里“诺,别紧张,哥哥在呢。”樊霄堂含着糖又睡着了。

到了医院,张九南轻轻叫醒樊霄堂,把他带进处置室,医生打了麻药很快就处理了耳朵。出了处置室,问张九南“你是他家属?”

张九南紧忙起身“是,我是他哥哥,他的耳朵……”

医生皱了眉头“你是怎么当哥哥的,他这耳朵快感染了你都不知道吗,来医院也太晚了。”

张九南点了点头,说“是是是,那还用观察吗?”

医生摇了摇头“没事,没感染,回去吃点消炎药,别碰水就行。”

张九南听了这话就把处置室里楚楚可怜的甜甜带走了,一路上拉着甜甜的胳膊,直到甜甜轻声说“哥你轻点拉我,疼…”

张九南没有说话也没有松手,但手上的劲稍微轻了些。

回家的路比去时顺畅多了,一路绿灯,没有堵车,可樊霄堂心情复杂。

锁车,开门,换鞋,所有的所有都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张九南进了书房,告诉樊霄堂“你把我手机从包里拿出来。”

樊霄堂拿手机时看到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消炎药和药膏,樊霄堂心情更复杂了。

樊霄堂不敢犹豫,拿着手机就进了书房。

张九南坐在桌旁,左手边是一打A4纸,右手放了把戒尺。说起那戒尺,是张九南最开始练基本功的时候师父做的。张九南没有多强的底子,就凭那私下里整夜地背逃过了师父不少板子。在张九南能独立上场后便把这戒尺送给张九南,也算是个警醒。可张九南千算万算没想到再拿出板子居然是因为这个小孩。

张九南抬头看见局促不安的甜甜,笑着说“过来坐下,敢干这事还怕挨打啊。一会儿再说,你先把药吃了。”

樊霄堂仰头咽下了药,把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放在了膝盖上。

张九南揉了揉樊霄堂的脑袋“别怕,还疼吗?”

樊霄堂点了点头,说“还好。”

张九南从那些纸中抽出一张“那手机,把核舟记抄一遍,然后默写地理图,默写的时候不许看手机啊。我去给你买点饭,一会儿你挨完揍就吃。”

樊霄堂现在想穿越回去狠狠给当时隐瞒的自己一巴掌,却只能应“好嘞师哥。”

张九南离开后,樊霄堂开始动笔。这地理图还可以写,这核舟记为什么要写呢?(芒果说少废话,让你写就写)无奈之下,只得抄了核舟记,但是在默写地理图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悄悄拿出手机看一眼,刚打开便签就听到门锁开了的声音。

“我回来了。”

樊霄堂心里一慌,把手机往身后藏,却不料手机和椅子碰撞发出了声响。

张九南进来忍耐着愤怒低声说“手机给我。”

樊霄堂想装作没听见,就继续写了。

张九南把樊霄堂从凳子上拉了下来,拽出手机,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发出了巨大声响。张九南只觉得心脏不太舒服,愤怒直接冲到了脑子里。

张九南左手拉着樊霄堂的胳膊,右手狠狠打在樊霄堂的身后“抄?你继续抄。”

樊霄堂想挣脱但挣脱不开,大声哭着。张九南听到了樊霄堂的哭声有点心疼,但想起那作死的甜甜只得板起脸说“闭嘴,嗓子哭哑了我打xi你。”

樊霄堂听了这话不敢再哭,只是一个人抽抽搭搭的。

“来,趴这。”张九南踹了一脚桌子,没想到这桌子质量这么好,疼的张九南变了脸色。“算了,你趴我腿上吧。不多,二十下,躲了,咬嘴了,你这半个月就等着天天趴着吃外卖吧。”

樊霄堂听见师哥的话连忙点头。

一下,两下,三下。不掺水的三下夹着风下来,樊霄堂从不知道,巴掌也可以让人受不了。

接下来的十下显得轻的多了,只是有之前那三下的铺垫才感觉更疼。“师哥,我错了,我…”

“闭嘴,好好受着,一会儿再说。”

甜甜又低下了头。

后面的五下,樊霄堂一点声音都没出,张九南想着这孩子怎么这么听话,却看见了嘴里渗出血点的牙印。

“樊泉林,我刚才说什么了。”张九南叹了口气。

平常张九南很少叫甜甜樊霄堂,叫了就一定是一顿狠打,现在居然摘了字……

“不能躲,不能咬嘴,否则…”樊霄堂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

“打到我半个月不能动。”甜甜几乎哭出了声。

“行吧,规矩你也知道,道理你也明白,守不住规矩就怨你自己了。裤子脱了,到脚踝。我不是为了把你打残,我只是让你长记性。”

张九南看着小脸通红的甜甜心里有点不忍,却没有办法,只能伸手扒了裤子。

此时樊霄堂的身后覆盖着几个紫色的巴掌印,张九南用手轻轻覆了上去,开始了新一轮的责打。

二十下以后,樊霄堂紧紧握紧拳头,想消化这疼痛。张九南看了樊霄堂的身后已经没有可以看的地方了,便停了手,找了一块冰毛巾,敷在樊霄堂的身后。两人都知道这责罚还远没有结束。

十分钟后,张九南坐在椅子上,示意樊霄堂过来。张九南看着樊霄堂如此吃力心早已揪成一团,别过眼神才能抑制住想去扶人的冲动。

“说吧,一条错十下。”张九南用戒尺把甜甜的手托了起来。

“不注意身体。”

十下落下,甜甜把手背过去,任张九南怎么说也不肯拿出来。张九南没了耐心,用戒尺打在樊霄堂的后背上,疼的樊霄堂猛地抬头,又只能把双手举起。

“默写时抄手机了。”樊霄堂闭上眼睛等待板子,却听到“还有呢?”

“我…我刚才想撒谎了。”张九南抬手打了樊霄堂十下,比刚才那十下狠厉得多。樊霄堂蜷成一团,只是轻声哭。

张九南看着瑟瑟发抖的孩子,怎么也不忍心下手了,把甜甜抱到床上给他上药“下次不许了啊。我是你哥,有事跟哥说,哥罩着你。”

“嗯,行吧。”

上完药,吃完饭,两个人就在迷糊中睡着了。

在那之后,爷们给甜甜做了十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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